本文的我是oc捏,叫文原。
大约是水仙?(并不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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糟糕的精神状态令我又失了控制,从小黑屋里出来之后,局长便吩咐工作人员将我带去卡米利安那里。
照常被拘束在了椅子上,我顺从卡米利安的催眠,呼吸之间,我便感觉到身体仿佛下坠,坠落进一片黑暗之中。
废墟,死疫,垃圾,尸体,血迹……它们糅杂交织着,似乎让我做了个光怪陆离的梦,但醒来时,我却什么也记不清了。
仍旧是被束缚住的,不过现在是在自己那间收容室的床上,被蒙住了眼睛。
拘束的用局很牢固,但我知道我能够很轻易地挣脱开来,而敏锐的听力告诉我说局长来了。
“嗒——嗒——”
不急不缓的熟悉脚步声一点点向我靠近,然后,门开了,脚步声的主人站到了我的床边。
我听到了她轻轻的叹息,夹杂在布料摩擦的声音里面。我有些茫然,直到局长冰凉的指尖触碰到我的皮肤,我才陡然反应过来我的衣服不翼而飞了。
身体蓦地僵硬起来,我能感觉到局长正在一点点解开我身体上的拘束。
我听到局长的轻笑,也感觉到她上手按上了身体上勒出的淤青与红痕。
有点疼,但我莫名感觉这疼痛感虚假,我试图取下眼罩,但被制止住了。
“戴着,好吗?”她说。
我沉默了,但是我无法拒绝她的请求,只好叹气移开了手,转而搂上了局长的脖子,在她的唇角献上一吻。
她笑着揉了揉我的头,像是揉着什么小动物。
习惯地蹭了蹭她的掌心,但下一秒,向来柔弱的局长将我抱了起来……抱了起来。
脑子里好像一片空白,剩下可以思考的一部分一边想着局长的锻炼总算有效果了,一边想着如果局长没抱稳我来不来得及翻身当肉垫……
她把我放到了某个桌子上,我坐在上面低头“看”着她,她伸手摸上了我的肚子。
脂包肌,从局长的反应看来,手感应该算得上不错,流连忘返了都。
我沉默地握住她的手腕,一边牵引着向下,一边把头凑过去:“局长,零当久了不会做一了么。”
许是为了报复,又或者确实忘记了,她把我弄得有些疼,不过,更多的还是快乐,毕竟做这事是算得上是情投意合的。
压抑的低喘混合着淋漓的水声响了好久好久。
但欢乐也仅限于此,一切事了之后,替代这场满足的却是更大的空虚。
……更何况,这只是一场梦境。
我睁开眼睛,被我默许了揩油的卡米利安狐狸似地笑了笑,收回了掰着我下颌的手。
我假作没有看到她用手帕拭去拇指的唾液,跟着工作人员被带回了收容室。
室内是一片漆黑,可以从窗户看到走廊上映射着的各种色彩的光。
我躲藏在床的角落,情绪起伏着,压抑着,令人难捱。
可否赐我一场云雨?
我想要极致的欢乐。
可否予我一滴梦露?
我想享受绝顶的欢愉。